“都给哀家出去!”赵太后一拍桌子,所有人都退了出去。
越倾颜揉揉额头,走过去抱着赵太后的胳膊,“母后,颜颜头痛,你帮我揉揉。”
“你……”,赵太后又心疼又生气,遂将越倾颜拉回榻上,“你看你闯了什么祸?怎的就把自己送去给西齐?”
“颜颜不会去的。”越倾颜将头靠在赵太后的肩上,“我是在bī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到底是自己的孩子,赵太后语气轻了些。
“越凌科。”越倾颜吐出三个字,“我已经到他了。”
“你……说谁?”赵太后的嘴唇发抖,“他在哪儿?”
“母后,你别急。”越倾颜直起身子,“等西齐人走了,我就叫他来见你。”
仿佛担心的事终于过去了,赵太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,“所以你不会去西齐?”
“嗯。”越倾颜点头,“这皇位本来就是皇兄的,我才不要,还给他。整天对着一帮糟老头,烦死了!”
兴许是喝多了,越倾颜的话多了起来,赵太后在一旁无奈的摇摇头,“回来就好了。”
“母后,你都不知道,舅舅总是叫我三思,可是我真不知道要三思的是什么?”越倾颜笑了笑,“以后就叫他赵三思。”
“胡闹!”赵太后斥了一声,嘴上却挂上了笑,回头看见越倾颜已经倒在榻上。遂又摇了摇头,为女儿将被子盖好,才轻轻的走了出去。
第二日,酒醒以后,越倾颜还是有些头痛,鉴于做皇帝的职责,她还是一副往常的样子。亲自为西齐使团送行。
待送走了西齐使团,越倾颜将宋昀叫了过来,说是要带他去一个地方。宋昀大约也猜到了越倾颜的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