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来了,一会儿留下来一道用膳吧!”赵太后打断了东陵王的话题,“今日特地做了晚樱爱吃的。”
看了看自己的母后,越倾颜有些不明白,为什么每次提起萧至容,母后总是不乐意?
饭后,越倾颜和赵晚樱在御花园溜达着,比起以前,赵晚樱的话好像少了许多。莫非是嫁了人,就与她疏远成这样吗?
“他对你好吗?”越倾颜问了句。
赵晚樱一愣,遂点了点头。
“你怎么都不说话?”越倾颜对着赵晚樱笑了笑,“是萧至容不让你跟别的人说话?”
“没有。”赵晚樱轻轻摇头。
“你看,还说没有!”越倾颜有些无奈,“回来住多久?不若多呆些日子。”
“他没说。”赵晚樱说的小声,“应该住不了几天。”
“果然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。”越倾颜长叹一声,“只替着自己的夫君着想。”
赵晚樱有些羞赧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越倾颜想起赵常胥的话,“晚樱,常胥跟朕提过,说东陵王其实一表人物的。当时没告诉你,说是要给你个意外惊喜。现不知是不是惊喜?”
“陛下不要取笑了。”赵晚樱不想谈,“不早了,我该回去了。”
“秦峰,送东陵王妃回去。”越倾颜叫过身后不远的秦峰。
御花园恢复了安静,每个人都离她越来越远,原来做皇帝真的很孤独。也只有身后的小眼线整日对她寸步不离。
京郊的演武场,鼓声震天,操练声此起彼伏。作为一国之君,有必要展示自己的国力。越倾颜带着西齐使团观看着场地上的变阵。
一旁的秦峰看的跃跃欲试,热血沸腾。越倾颜一个眼神飘过去,方才冷却了他那颗沸腾的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