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倾颜不喜这人,便与之对视,眼中多少带着不悦,男子终是低下了头。
“皇上。”德清在一旁叫了一声,“要不要让他们再为您舞一遍?”
“好。”越倾颜对着德清公主一笑。
除却对德清那小相公的不喜之外,越倾颜觉得他的笛子chuī得是真不错,好像随着低声能进入另一个世界。
“陛下!”
越倾颜抬起迷蒙的眼睛,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许竹青,“朕又睡着了?”
“想睡就回榻上,老趴在桌上会着凉的。”许竹青将一件外袍披在越倾颜身上。
“在榻上睡容易做梦。”越倾颜揉了揉脸,还是做那个自己被烧死的梦,以及那个看不清楚的人在扑火。“算起来,晚樱已经走了十日了吧?”
许竹青算了算,“差不多,此刻应该在万河的船上,已经到了东陵的地界了。”
“过了年,竹青就有二十岁了吧?”越倾颜问道,“应该为你找个婆家了。”
“您又说昏话。”许竹青虽说年长越倾颜几岁,但是毕竟是个姑娘家,听到这种话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放心,朕作为一国之君,为你选个好夫君还是能做到的。”越倾颜对许竹青笑笑,那秦峰总觉得有些太粗犷,配许竹青这样纤细的女子有些不合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