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松开赵晚樱的手,不可置信的看着越倾颜,“不行!”
“朕也这么跟太尉说的,可他的权衡利弊下,朕也无言以对。”看吧,一个女儿,一个侄女儿,您选吧。
太后冷笑了一声,“谁说就一定要赐婚?他东陵难道没有名门望族?非要打越家和赵家女儿的主意!”
太后的变化让越倾颜一愣,“可是难道不回复东陵王?”
“就说晚樱年纪尚幼,至于沭阳公主,那更不可能!”赵太后几乎是咬着牙说的。
“其实朕觉得倒是可以这样回复。”越倾颜示意许竹青将葡萄端上,“就说晚樱最近害病,缠绵病榻,这样总比以年幼推诿的好。如果东陵王是个识时务的,自然不会qiáng求。”
赵晚樱的眼睛又明亮了起来,看向越倾颜充满着感激。
赵太后点点头,“说的也对,说年幼的话,可是到了正月,晚樱及笄了,到时候还会提起此事。倒是生病,想病多久都可以。只是可怜晚樱了,没事出不了门。”
“晚樱不怕。”赵晚樱忙道,“我就是担心不能进宫陪太后姑母。”
“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。”赵太后对着赵晚樱露出和蔼的笑。
解决的心头大事,越倾颜终于觉得轻松了些,回寝殿的脚步也变得轻快。当然东陵王那边也是要做点儿什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