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倾颜摇头,“朕也不知道。”
“先回宫再说!”许竹青为越倾颜脱下湿衣,“他就算怀疑,也没有证据,到时候反而可以以妖言惑众治他的罪。”
许竹青说得对,就算宋昀他怀疑她,可是他没有证据,难道冲上来扒了她这个皇帝的龙袍?
寿宴之后,越倾颜还是有些惴惴不安,每次上朝她总觉得宋昀拿yīn森森的目光看她,看的她心里毛毛的。好歹过了几天,也没发生什么。
这些天没什么大事发生,越倾颜去了德清公主那里。陈诚很快要充军,作为手足还是要去看看的。
德清公主看起来很平静,并没有想象中的憔悴,这让越倾颜多少有些心里过意不去,毕竟是她让皇姐守了寡。
“皇姐也要去遂城?”越倾颜和德清公主进了茶厅。
德清公主点头,“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太多了,上次太后说的大灵寺,我也想去看看。”
越倾颜哦了声,应该是皇姐心情不好,出去走走也不错。只是陈诚过些日子才走,皇姐难道不去送了吗?也许心里始终对陈诚在外面养外室有所介怀吧!
不知何处,又想起了悠扬的笛声。越倾颜望向外面,“皇姐这位乐师倒是出色,笛声甚是好听。”
德清公主只笑了笑,“现在哪还有心思听什么笛声鼓声?”
好像又说错话了,戳到了人家的伤心事,“皇姐是否怪朕?”
“没有。”德清摇头,“一切是陈诚自作自受。”
留在德清那里总觉得有些别扭,越倾颜gān脆带着秦峰回了宫。
一回来,许竹青已经迎了上来,趴在越倾颜耳边说了什么。一旁的秦峰很不是滋味,这不明摆着不把他当自己人吗?
“他在哪儿?”越倾颜眉头一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