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,这个该死的郭廷竟是想将一国之君送人?要不要命了?“不知那位贵人是谁啊?”越倾颜状似无事的问道。
“这个翠儿就不知道了。”
夜晚宁静,天气炎热,一声琴音遥遥传来,似乎夹杂着愁绪万千。
越倾颜翻了个身,原来世上之人有心事的实在不少。窗外的芙蓉花,花香阵阵,轻风一过。摇曳生姿。
正如郭廷所说,越倾颜可以在宅子里随处走动,但是翠儿时时跟在身边,想做些什么根本就不能。还有那神秘的大人物又是谁?什么时候来?
在昨日的假山处,越倾颜又看见了容萧。
“想到办法了?”容萧问道,“我的余生可全握在你手里了。”
握在越倾颜手里的人可多了去了,放眼整个大魏,那个不是?“鱼汤,你也可以想想办法。”
“鱼汤是个琴师而已,又手无缚jī之力,况且这次被抓,晚樱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。”容萧连连摇头。
这是要她负责到底吧!“对了。”越倾颜回头看了眼不远处的翠儿,“你知道郭廷一直在等一个大人物吗?知不知道是谁?”
容萧一愣,摇头,“我只知道你是郭廷献给那大人物,用来暖chuáng的。”
大逆不道!待出去这端州,定要派人砍了郭廷的脑袋!暖chuáng,自古谁听说皇帝是用来暖chuáng的?
两人走到湖边的小亭里,碧波连连,盛放的睡莲迎风起舞。湖风入亭,chuī散丝丝热气。
“鱼汤,要不你牺牲一下如何?”越倾颜问道。
“如何牺牲?”容萧坐到小亭栏杆上,撩了一下衣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