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未到营地的大门,群臣已经跪在那里恭迎。
“平身!”越倾颜从马车里下来,看着乌压压的一群人,这次到底是谁想她死?是不是藏在这群人之中。
“皇上,依老臣之见,这chūn猎还是到此为止吧!”赵志贤跟在越倾颜身后,“昨夜,太后可是一宿没睡。”
越倾颜停步,“是谁将此事告诉太后的?”这下可有的受了,老娘的唠叨简直要人命。有时候越倾颜想太子皇兄逃离皇宫,完全是因为受不了老娘的唠叨。
“这么大的事,太后肯定会知道的。”赵志贤是踢皮球的高手,但凡不利的事,他总是有多远就踢多远。“这不,晚樱昨夜一直陪在太后身边。”
好嘛,这晚樱是越倾颜第二个头痛的人。正是赵太尉的小女儿,给她越倾颜准备的小媳儿。“既然如此,朕晚些时候就回宫,至于chūn猎,就让儿郎们留下来继续吧!”
回到大帐,许竹青将越倾颜里里外外,上上下下检查了个遍,方才放下心来.
“陛下,你当这个皇帝当的也太凶险了。”洗了一块gān净帕子送至越倾颜面前,许竹青依旧显得惊魂未定。“您说您这是何苦?别的公主都招个驸马,安安稳稳的,就您和人想的不一样。”
越倾颜接过帕子,擦了擦脸,长叹一气,她难道想当这个皇帝?还不是前世死的太惨?“现在也是骑虎难下了。”
许竹青无奈的摇摇头,她也知道太子越凌科和胜王越凌昭两人都找不到人影,眼下只希望别有什么大事发生,一切平平安安的。
“竹青,宋昀回京了没有?”越倾颜坐到榻上,将脚上的靴子脱下,看着脚上的水泡哼哼了几声。
“在他的帐子里休息。”看着越倾颜的脚,许竹青有事一阵叹气,“听说他回来时,浑身是血,那样子骇人的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