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誉快步追上,“抢不走就是抢不走,什么叫目前。”
林延恩不理他,周誉难得见不食人间烟火的林延恩这模样,心中好奇的紧,“我写信去问延思便是,你两自来形影不离。”有林延思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在,这事必定闹得天下皆知,周誉忍不住笑着道,“到时候,只怕要碎了一地芳心。”摇头叹息:“我瞧着聂帅似乎有意招你为婿,这消息一出,也省了不少事。”
靖国公聂达这段时间怎么瞧林延恩怎么好,正好他有一个嫡长孙女,今年十二,两人只差三岁,正合适。
镇守边关的大将最怕的是什么,就是失了帝心,这几年靖国公府在朝中没有说得上话的盟友,这太危险了。
大皇子倒是有意帮忙,和皇子结jiāo,脑袋被驴踢了那是。
靖国公历来都是只忠于皇帝,便是有了太子,也只忠于皇帝,何况大皇子还不是太子呢。这也是为什么靖国公府能历经五任皇帝而不倒的根本。
卫国公府是铁杆帝党,和他们成了亲家,也是向皇帝表态。
“你挺乐?”
周誉笑着点头:“瞧着是挺乐。”又道:“我要回去写信了,”转身往自己的营帐走。
见状,林延恩无奈:“是妹妹绣的。”
周誉愣了一下,拍手笑:“妹妹女红真不咋的。”偶尔听着林延恩和林延思妹妹妹妹的念叨,周誉也习惯唤林瑾衡妹妹。
“这是她平生做的第二个荷包,如此已算得上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