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唐靖皱眉的模样,楚怀景淡淡一笑,招招手,道:“你且附耳过来,我说与你听。”

唐靖目光动了动,闻言便低身凑了过去。

楚怀景如此这般给唐靖讲解了一番,末了坐起身笑道:“一切可都劳烦怀砚你了。”

唐靖在这期间脸色多次变化,心中惊疑不定,直到楚怀景直起身,过了半晌,唐靖方才默默点了点头。

唐靖对楚怀景说的一番话多有顾虑和猜疑,但表面上却故作出一副云淡风轻不关己时的样子。而且唐靖看得出来楚怀景对自己仍是有所保留,既然楚怀景不愿多说,唐靖也就没有再问,他也怕自己露出破绽,对司徒情不利。

而楚怀景扶着唐靖坐好之后,又淡笑着跟唐靖寒暄了一会,说了几句体己话,便称宫里有事,先行离去了。

唐靖坐在床边,看着楚怀景离开的身影,眉头拧成了一团。

若真如楚怀景所说,司徒情的麻烦不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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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间,狱卒提着食盒给司徒情送来几盘饭菜,司徒情远远看了一眼,两荤一素,米饭看起来很干净新鲜,还有一壶米酒,一个洁净的白瓷酒杯。

他的待遇似乎还不错。

不过司徒情是没有打算吃这些东西的,因为他估算着或许明天夜间卓云就能赶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