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三爷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了,说出来的话却是又狠又刻薄:“倒也真是新鲜,爷横行江湖这么多年,还是头一回看到跟个良家女子似的花娘,爷今儿个还就不走了,还就偏要你伺候!”他可不是什么善茬儿,受不了清欢再啰嗦,掌风一扫,清欢仅以蔽体的衣裳便碎成了千万片,她尖叫一声,正要抓起锦被遮掩,三爷却先她一步将chuáng上的东西都给扔了出去,连个枕头都没给留下。
清欢充满恐惧地盯着他,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,但也许,她其实是知道的。三爷身材高大,虽然看起来文弱,但衣衫褪尽后,那结实有力的肌rou十分明显,他也不跟清欢废话,直接用腰带捆住清欢双手,将她整个人拴在chuáng头上,伸手解开她绾起来的青丝。那一片乌黑青丝披泻而下,三爷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深邃。
既是花钱买来的陪睡,他自然不会有怜惜之心,下手没个轻重,但凡是他喜欢的地方,都是重重的揉,狠狠地嘬,清欢若是呼痛,他便十分开心。当他冲进清欢身体时,还骑在她身上,居高临下地欣赏她痛苦又绝望的表qg,然而很快这种心qg就消失不见了,三爷也曾玩过不少花娘,红粉知己更是遍布天下,可没有一个人能有清欢这样的身子,原本只是为君无涯添堵而来,可在尝了清欢滋味以后,三爷觉得,也许自己要试着跟君无涯争一争了。
君无涯乖乖去娶他的妹妹,而他则接手这个美妙的尤物,多好呀!
清欢将头别过去,任由三爷在自己身上起伏,她的泪水慢慢从眼角滑下,没入黑发之中。偏偏三爷伸手过来掐住她的下巴,qiáng迫她张开小嘴,舌头堵了她一嘴,好像她是一道极为美味的菜肴,所以要láng吞虎咽生怕便宜了别人。
“哭什么,嗯?跟了爷有什么不好?若是能将爷给伺候的身心舒坦,收你做个侍妾也不是不可能的。”三爷咬着清欢的脖子,“难不成你还想着做砺剑山庄的庄主夫人?君家家训有云,历任家主都只能娶一名妻子,并且要家世清白,两qg相悦,你可不合格。”
清欢无力地伸手推拒着他,虽然已被他剥削光了力气,却不肯看他,好像他是什么令人恶心的脏东西一样。
三爷被她这种眼神给看怒了,道:“爷cao了你,那是看得起你,你是个什么低贱身份,也敢在爷面前摆谱?勾搭上了君无涯,就要竖贞节牌坊了?”
嘴上说着,身下动的更勇猛,清欢的血成为了最好的润滑。
这一点点疼,对清欢而言根本就算不上什么。她做出痛苦的表qg,心底却十分高兴,这可谓是山穷水尽疑无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了,正在她发愁如何让砺剑山庄与华家决裂的时候,这华三爷就送上了门,可不就是瞌睡时有人送枕头了么!否则凭她一个弱女子,无权无势,连自由都没有,想以一己之力毁掉君华两家的jiāoqg,岂不是在痴人说梦?除了身体,她什么依恃都没有。
为何会如此的卑微,如此的弱小?清欢不懂。为何她走过奈何桥,见过鬼魂,要为新鬼完成心愿……这些事qg,是在这个世界的人们都不知道的,为何她知道这么多,却仍然如此渺小,只配被男人压在身下呢?清欢想,今天是君无涯和华三爷,明天就有可能是任意一个阿猫阿狗,难道还要沦落到她活着的时候那样的悲剧?难道为了完成心愿,她就只能用这种方式?
她不甘心!
凭什么她一直都要被人欺凌?凭什么男人也好,女人也罢,都要从她身上一直占有和剥削?凭什么她要成为别人的附属品?她凭什么要为待她不好的人付出一切?!活着被人欺ru,死后亦是被人欺ru,她为何要这样糟践自己?这些欺ru她的人,难道天生便比她高贵,比她优越,而她合该被他们玷污施bào?!
她不甘心!
被绑在头顶的双手默默地攥成了拳头,清欢望着身上沉醉在qgyu之中的华三爷,心中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豪气,瞬间便做了个决定。她不知道自己选择这样是对是错,可她再也不想这样过下去了。
也罢也罢,便这样一步一步爬上去又何妨,她又不是什么都比旁人差,缘何别人能到的位置,她却得不到?
清欢的身子太销魂,三爷翻来覆去折腾了她好几个时辰才作罢,结束之后,仍然意犹未尽,似乎将她当做了什么有趣的玩去,把玩手上,不舍得放开。从头到尾,他都没有解开清欢手腕上的捆绑,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在意。这是个男尊女卑的世界,尤其清欢的身份还是低贱的ji女,对男人们而言,还有什么比ji女更没有人权的存在呢?他们花了银子,自然要按照自己想玩的来。
那三爷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了,说出来的话却是又狠又刻薄:“倒也真是新鲜,爷横行江湖这么多年,还是头一回看到跟个良家女子似的花娘,爷今儿个还就不走了,还就偏要你伺候!”他可不是什么善茬儿,受不了清欢再啰嗦,掌风一扫,清欢仅以蔽体的衣裳便碎成了千万片,她尖叫一声,正要抓起锦被遮掩,三爷却先她一步将chuáng上的东西都给扔了出去,连个枕头都没给留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