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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太监虽然该打,但他代表的是皇上的颜面,就算要打也该找个无人的角落套个麻袋狠揍一顿才是,当着众人的面打,无疑是下皇上的面子。

但曹广不会想这么多,他只觉得怎么痛快怎么来,抑或是,他从心底里轻视皇上,觉得他还只是个ru臭未gān的小子,因而并未发自内心的尊敬他,忠诚于他。

不管是何原因陆栖行都并不想把他的地位提得太高,免得皇上成年后,被其霸气和过往的恩义所左右。君臣之间的关系也是此消彼长,君弱臣qiáng,君qiáng臣弱,他不希望有一天,皇上亲政后做了权臣的傀儡。

听他阐明理由,高老爷子也不由得信服地看着他:“还是你想得远,这下老头子我可以放心了。”

这厢,傅芷璇坐着王府的马车,慢慢驶入抚宁巷。

不知道是不是上面的人特意吩咐过,今天这辆马车外表一点都不打眼,就只刷上了一层黑漆,半新不旧的,空间也仅能容下三四人,但马车里却另有乾坤,布置得与傅芷璇上回所坐的相差无几。

因为心中有事,难得的,这一路上大家都一致沉默。

直到马车快驶入了巷子里,思琪才缓缓拉开马车车窗下的暗格,拿出一个jg致的小匣子,递给了傅芷璇。

傅芷璇抬眸疑惑地看着她:“这是什么?”

思琪笑着解释道:“这是殿下送你的礼物。殿下特意让奴婢嘱咐你,以后外出都戴上。”

傅芷璇打开盒子,里面躺着一对饱满丰润,晶莹透亮的粉色珍珠耳坠。

粉色珍珠极其稀有,更何况两只大小一致,光彩照人,宛如孪生的珍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