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珍珍见他一脸沉思,迟疑了一下,说出了心里的揣测:“你说会不会是傅芷璇状告咱们?”
季文明下意识地否认:“不可能,她一个妇道人家,哪有这个胆子。而且她也不知道咱们在安顺的事才对,再说夫妻一体,状告我对她有什么好处?”
顿了片刻,季文明扭头怀疑地看着她:“莫非是你或者荷香向傅芷璇说漏了嘴?”
钱珍珍大呼冤枉:“夫君,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不愿意见她,就更别提跟她说话了。荷香整日跟着我,也没跟她单独接触的机会。”
季文明一想也是如此,他浓眉紧蹙:“那不应该啊,母亲那儿我都没说漏嘴,这京城应该没人知道咱们在安顺的事才是。不对,还有曹广,但曹广一个大男人,应该不至于如此多嘴才是,而且他若是想针对我,也不会用这种方式,他作为一军统帅,有的是办法。”
听到他一一过滤认识的人,钱珍珍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个可能,俏脸一僵,轻轻扯了一下季文明的袖子,支支吾吾地说:“夫君,这京城可能还有一个人知道咱们的婚事。”
季文明一扭头,目光如炬地盯着她:“是何人?”
钱珍珍哭丧着脸说:“我……我有个嫡姐好像前几年嫁到了京城。”
“你怎么不早说。”季文明眉头深锁,一脸的担忧。
钱珍珍与钱夫人那一脉有多不和,他比谁都清楚,若是钱珍珍的嫡姐针对他们,他一点都不奇怪。
钱珍珍也觉得很委屈,钱老夫人和钱夫人都不待见她,她这一辈子都没上过钱家几次,钱家的人都认不全,钱夫人的千金成亲嫁人更不会请她了。她哪会记得那几个嫡姐嫁去哪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