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来,她一则气妙云,二则,此事背后太过不简单!
以北之地若是gān旱,为何不曾有人上报!
“皇儿,我可是记得,荆北之地,年前才派了朝廷大员过去,那还是宇文家的宇文志!哀家瞧着他学富五车,是个办事的人,这才信他,还劝了皇上,可是……可是……我真是糊涂啊!
皇上,这事我是不管了,你看着办。宇文家敢做出这等事,他们也没脸来见我!彤瑞,你传话下去,将那妙云关了牢,我倒要看看,谁敢让她来骗我!
还有那皇后,火德之事虽与她无关,只她父兄之事,她也难辞其咎!让她jiāo了凤印到永乐宫,好好在翎福宫中反省,我不允许,便不准出翎福宫一步!”
彤瑞瞧着太后发了大火,赶紧应了,立时就匆匆下去了。
秦慎也是生着气,只让法师退下,他领了秦湛这就要告辞。
太后自是不留他,只让秦慎快快去,这百姓可不能乱!
出了永乐宫宫门,秦湛就瞧着秦慎一下收了生气的模样,便是带着笑了。秦湛眼珠子一转,立时明白。那几位老法师说的话,怕是秦慎的手笔了。
“湛儿,开心吗?”
秦湛见秦慎问他,便笑道:“湛儿不懂啊,父皇怎么还笑,以北之地闹了大动静,湛儿为百姓担忧还来不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