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又猴急地把裙子撩起来,急得不像样,连内裤都没脱,扯到一边就坐了下去。
体内的空虚就这样被填满了。
施荣给她搞得不上不下的,他现在手腿都不方便,孟柠在他身上蹭啊蹭磨啊磨的,不是要他命么?他一边亲着孟柠,一边打量她的表情。嗯,除了激情迷醉之外,没有旁的了。
难道韩遇之的死没有打击到她?
施荣觉得不可能,可孟柠的表现又的确如此。她好像完全没有受到韩遇之的死的影响,除了过分的热情和着急之外在,真的没有任何反常的地方。施荣想,还是待会儿问问那小兔崽子吧,免得自觉错过什么。
那边施勋猛地打了个喷嚏,嘀咕了一句可能有人说自己坏话。
等到了家,孟柠腿软的走不动路。施荣也不嫌丢人,把她抱在怀里,施勋推着轮椅,那画面太美简直不忍直视。至少正在遛狗的施老瞧见了是很无语,他这儿子什么都好,就是脑子有问题,宠女人宠到这个地步,还知不知道男人两个字怎么写了?
想着想着,才发觉自己把这话说出口了。
施勋听了,笑眯眯地说:“爷爷,就是因为你这样,才离了四次婚的啊!”
闻言,老人家气得蹦蹦跳,甩着手里的狗绳骂他不孝,心里难受怎么能用语言形容的出来。小时候的果果多么可爱!懂事贴心可爱活泼!嘴巴甜的要死,能把他老人家哄得晕头转向,可现在呢?现在这小兔崽子竟然敢讽刺他了!
老人家越想越愤怒,觉得这都是施荣的错。可不是吗,施勋这模样,跟施荣活脱脱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,不是施荣的错是谁的?
他恨恨地瞪了施荣一眼,恨不得把手里的狗绳扔了,让这几头狼狗上去把施荣咬成蜂窝煤。
施荣才没闲工夫搭理这老头呢,好不容易回到房间,孟柠早就睡着了,睡着的时候眼角还有着极度欢愉过去的泪痕,眉宇间也有着疲色,一双手却把他搂得死紧,生怕他离开似的。
这还是孟柠第一次这样主动地依赖他。施荣很是惊喜,但也有着担忧,他不希望这种改变是韩遇之带来的,那个男人,不应该对孟柠有着这样大的影响力。
韩遇之活着的时候,就让他数十年求而不得。难道韩遇之死了,还要成为横亘在他跟孟柠之间的那堵墙吗?
施荣决不允许!
他想了想,还是抱着孟柠睡了一觉。等到了第二天,有时间跟果果见面了,他才把儿子抓过来问:“你们在那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
施勋说:“没有啊。”能发生什么事?“我们去没几天,韩遇之就死了,没什么事啊。不过妈妈状态不好这倒是真的。”他好奇地盯着施荣看,“怎么突然问我这个?”
施荣淡道:“没什么。”说完,他转过身去,皱起眉头。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过完河就拆桥。施勋对着父亲的背影比了个中指,转身走了。施荣在书房坐了很久,他现在在家里养伤,每天什么都不多,就是时间多。他隐隐觉得孟柠在被什么事困扰着,但他找不出是什么事。问施勋,儿子似乎也不知为了什么。施荣叹了口气。不管过去多少年,他即便是拥有孟柠这个人,也永远无法揣摩她的心。
但他不会放手,绝对不会。
孟柠在家里休息了两天就上班了,她的情绪开始慢慢恢复正常,但惟独有一样,她变得很依赖施荣。这种依赖没有体现在语言和表现,而是在她的肢体。很多时候她都喜欢抱着施荣的胳膊,总是要在一睁眼的地方就能看见他才能心安。
施荣觉得自己的好日子来了,他享受并且喜欢这样,所以他不想去问为什么。那个答案即使很不堪,他也不想知道。只要孟柠的眼里能看到他,能给他一点点真心,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。
时间就这样飞速地过去,暑假很快就来了,孟柠又开始无所事事起来。她每天在家就遛狗种花看书,施荣的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,石膏拆了后,又复健了一段时间,现在他基本上和伤前没什么区别了。期间张凰朝老宅跑了很多趟,因为施荣不想去医院,他这个院长就得巴巴地跑来,谁叫施家是医院的大股东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