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转移话题,杨婵只差人去看望李举人,并直接写了信给李夫人,隐晦的表达了小糙还小,他们家要多留几年的意思。
李家,李夫人冷眼瞧着大儿子和大儿媳,声音带着些微怒气,“我竟不知何时要冲喜,这是你们谁的主意?”
李家长子和长媳跪在下面,长媳也就是李林氏哭诉道:“媳妇真不知此事。”
李夫人闭了下眼,目光扫下长子,其实不必问,她就知道一定又是这儿子出的馊主意,她有两子,却天差地别,长子是个浑人,次子聪慧,小小年纪中了秀才,这才千方打听,找了这门好亲事,没想到才定下婚约,长子就给她找麻烦。
没几天,李家的赔礼上门,言道长子孝顺,急病乱投胎,才出此下策,李家万没有这样意思,还说李家乃是重信之人,当初说好等小糙及笄,便一定做到。
其中真假杨婵也不知道,只知道没过多久,李举人去世,死前给两个儿子分了家,因次子没成家,等守孝后成婚,便搬出去另过。
照杨婵来说,这也算是好事,小糙往后同李秀才过小日子,别提多舒心自在。
时间过得飞快,那边李家守孝三年期满,这边赵远山也任满进京述职,顺道带着已经小大人了的杨铭进京念书。
至于杨婵则在家中和赵小花一起准备小糙的嫁妆,下月可就是她的婚期,得赶紧准备才是。
“这些会不会太多?”赵小花看着一水的红木家具,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又是担忧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