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长见他这小模样,哈哈一笑,“中午你们就别回去了,让你师娘炒几个菜,咱们师生好好喝上两杯。”
赵远山嘴角微扬,他这老师除了爱写字看书外,最爱的便是喝酒,可惜师娘怕饮酒伤身,一向不给多喝,他这会这么说,为的就是能多喝几杯酒。
比较有赵远山这个学生在,师娘不好开口指责,这种事老师以前经常做,身为他的学生没几人不知道。
知道杨平要留下来,师娘高兴的不行,饭也不吃了,就去给他收拾房间,就和佑哥儿一间屋,搬张小chuáng进去就好,被子是杨婵自个带来的,为这师娘还埋怨了好一通,道杨婵太过客气。
杨婵笑笑,并未吱声,古代师生关系比一般亲戚都要亲密是正常的事,只是她还是觉得不是自己亲爹亲娘,还是隔了一层。
住到别人家本就有些不好,哪里还能用别人家东西,该准备,该送的都不能少。
被套被洗的gāngān净净,带着一股肥皂和阳光的味道,铺好chuáng,杨婵将杨平的衣服取出,连带他身上穿的有三套里衣,两件外套和裤子,都放在竹背篓中。
来前杨婵便jiāo代杨平,两天换一身里衣,五天换一身外衣,直接放到竹背篓中,回家时带回去。
另外就是纸墨笔砚,十斤米,五斤面,还有她腌好的酸菜和腌萝卜。
看到后边这些东西时,师娘的面色一下变了,“蝉儿,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师娘,平哥儿在这不是一日两日,这些都是应当的。”杨婵知道她在起什么,“师娘,您也知晓我是直慡人,不爱客套,您瞧我平日到老师家中可有客气过,平哥儿要是在您家十天半月,便也罢了,可这十年八年的定然不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