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你先提起来让我们看的对联好不,我们顺着你都说好了,你怎么还故弄玄虚上了。后来经过老首长的宣传,首都军界高层里都知道李红军这个小兵了,也都知道他有个有才的媳妇,正读大学呢。
老首长重点介绍自家chun联是沈云芳弄的,然后把她如何的有才,如何利用身边的事物把这件在别人眼里不可能是事qg变为了可能,又提起她,把李红军的大姐一家叫来一起帮忙,最终目的是为了有个由头帮助大姑姐家还债、摆脱贫困。这些老家伙们听了都纷纷点头,像他们这样的人,就喜欢那种有qg有义、踏实肯gān的人,于是纷纷评价沈云芳同志不愧是军嫂中的典范。
今年上半年,警卫员报告给老首长说,有个日本三月公司的吉田秀中在纠缠沈云芳。老首长听完之后大为震怒,他一点怀疑沈云芳的心思都没有,立马就认定了是那个吉田秀中不gān正事,到处聊骚。当下就下令要把那个什么吉田的给撵回国。
不过这涉及到外jiāo,现在国内百废待兴,处理这样的外jiāo关系格外的重视。老首长虽然位高权重,但是也不能因为自己的偏见,就认定是人家吉田秀中的问题。要是这个沈云芳不本分的话,那就不能全怪人家小日本了。
不久之后,这件事qg的调查报告就摆在了老首长的办公桌上,老首长认真的看了一遍,一边看一边拍桌子,“我就说吧,我们国家的军嫂的品质毋庸置疑,都是小日本嘚瑟,就应该都给他们打回姥姥家去。”
年轻军官嘴角抽了抽,老首长这话你在自己办公室里骂骂也就算了,出了这个门你可得管好你的嘴啊。
随后老首长一声令下把那个什么吉田的给撵回国去了,并且做出指示,吉田秀中以后都不准许踏入本国的土地。理由就是他已经严重的践踏了我过军人的尊严。
头可断血可流,就是媳妇不能丢,懂不。
这边老首长刚刚给沈云芳解决完一个麻烦,她居然又不安分起来。
“她这次又要gān什么?”老首长皱眉,他怎么觉得跟着两口子他cao碎了心。
“呃,听说沈云芳同志今年想弄点鞭pào在年前卖,咱们这边只有二处那里生产这些。”年轻军官一本正经的报告着。
“真是胡闹,chun联还不够她卖得吗,怎么又想卖鞭pào了呢?贪心,太贪心了,她一个女人,就不能gān点女人应该gān的事qg吗,在家带带孩子,收拾收拾屋子多好,瞎折腾什么。”老首长大巴掌往办公桌上一拍,很是生气。
办公桌前的年轻军官站的笔直,眼观鼻鼻观心的任由老首长发牢骚,心里却寻思,要是自己也有个这样的媳妇,他宁可媳妇能折腾点。据他估算,去年过年前一个月,沈云芳同志的chun联生意差不多赚了捌仟到一万,想想人家折腾一个月,就有八千的收入,顶上自己好几年的工资了,要谁谁都得折腾啊。
“行了行了,你去跟汪海汉打声招呼,沈云芳同志是咱们优秀的军嫂,咱们要在不损害国家利益的前提下给予她足够的支持。”老首长最后还是松口了。
年轻军官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,所以也不意外,“是。”
他作为老首长的警卫员,其实是最懂老首长的心qg的。虽然老首长嘴上嫌弃沈云芳同志折腾,其实心里欣赏着呢,要不怎么可能每次在她遇到困难的时候,都帮她解决,然后每次遇到沈云芳的问题时,他都会给她大开方便之门。
老首长这是觉得沈云芳同志和李红军同志一样,都很优秀,让他们两个谁放弃一切做那个背后的人都不忍心,所以只能是让他们自己走下去。哎,说白了,老首长这是爱心里口难开。
马立国觉得烟花爆竹厂这块硬骨头有些咯牙,这些天他有事没事就坐公jiāo车上烟花爆竹厂门口蹲点,你不是不让我进去吗,那我就在外面等着,总有让我堵到厂长的时候吧,到时候他只要跟着厂长回家,然后这样那样的,他就不信拿不下一个小小的厂长。
可是这些天他一下公jiāo车,怎么就觉得自己好像被人监视了呢,总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。如果一次两次的可能是他小题大做了,但是次次都这样他觉得就不是他的问题了。嗯,怎么说他曾经也是个优秀的士兵啊。
他刚准备回去跟沈云芳说放弃,结果他就看到了等候已久的鞭pào厂厂长。
他怎么能确定是鞭pào厂的厂长呢,因为那个中年男人是坐着小汽车过来的,而且在门口的时候,下来了一趟,那个总要查看他证件的门卫大哥对着中年人喊了一句:“汪厂长您来了。”
这是你先提起来让我们看的对联好不,我们顺着你都说好了,你怎么还故弄玄虚上了。后来经过老首长的宣传,首都军界高层里都知道李红军这个小兵了,也都知道他有个有才的媳妇,正读大学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