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不管他了,这人就是个毛驴的xg子。
“沈云芳。”
沈云芳走在校园里,听到后面有人叫她,转头看向来人,嗯,好像不认识,不是自己班学生。
“你好,我是文学社的社长戴志飞,我们文学社这周天有个辩论会,你能来参加吗?”来人有些局促,但是还力持镇定的一手cha兜一手抱书,做出自认为最帅的姿势。
嗯,要是没有对比,这个看起来也凑乎,不过和自己家李红军一笔,这个做作的样子就是个渣渣。
“不好意思,周天我没有时间。”沈云芳笑了笑,拒绝了对方,转身准备回家。这几天满满开始往出冒话了,天天uu叫,马惠兰两口子还以为小孩子咬字不清,还安慰沈云芳,长大了就好了,可是沈云芳自己知道,自己家满满这是说英文呢。哎呀,真是有学习天赋啊。
“那、那下周三晚上有个演讲,我会参加,你可以来看的。”戴志飞把cha兜的手拿出来摆愣了下自己上衣兜里的钢笔,好像特意显摆他是文化人一样。
其实在沈云芳看来,农学院的这个文学社,就是几个无病呻吟的酸儒闲来无事没事找事办的这么个东西。
她也从班级里其他同学嘴里听说过这个文学社办过的几场活动,在她看来没有任何的意义,还真不如多看几页书,多学几种病虫害的防范方法好呢。
“不能,戴同学是吧,我们家孩子小,所以每天我上完课都要回家看孩子,没有时间也没有jg力去观看你们的活动。不过我想别的同学会有感兴趣的,你可以去挖掘一下。”沈云芳qiáng调自己有孩子了,已经是已婚人士,希望这些人能都收敛些。
哎,她这小白菜在这些土豆里面也算是出挑的了,所以从开学以来,想这样打着共同学习的旗号,实际上是想和她接触的同学大有人在,沈云芳开始还觉得虚荣心爆棚,后来就是不堪其扰了。
“沈同学,你这么想就不对了,我听说你是从小定的娃娃亲,这是不对的,这是封建糟粕。作为新时代的大学生,我们要勇于看破自己的真心,勇于对社会大声说不。像你现在这种不正常的婚姻,你要勇敢的站出来反抗,我会帮助你的,让我们携起手来,一起来抵制和剔除这些封建的毒瘤吧。”戴志飞慷慨激扬的坐着演说。
沈云芳斜楞这眼睛瞅着,这人神经病吧。
“哎,你别走啊,你有什么困难可是说,我会帮助你的,要是不行,我们联名给学校,让学校出面来解决。”戴志飞看沈云芳转身就走,赶紧的在后面喊道。
“我确实有困难,现在我遇到了一个神经病,麻烦你能不能抱我叫警察,让这个神经病哪凉快哪待着去,有病就要吃药治病,别没事出来膈应人。”沈云芳回头看他一眼,哼了语句,然后转身回家。
旁边看热闹的人听明白了她的话,噗嗤一声笑了。
“什么意思,神经病在哪?”戴志飞脑子没转过来,傻傻的问道。
“神经病就是刚刚和沈同学说话的人啊。”一个看不过去的同学说了这么一句就走人了。
大家看热闹没了,也都散去了。
“志飞,你在这里啊,我找了你好久,快帮我看看,我这这片稿子写的怎么样,我可是准备好了,周天一定要把三楼的那些人辩倒的。”一个梳着两个大辫子的女生看到戴志飞,一把就把人抓住了。
“哦,是吗,那我来看看。”戴志飞很享受这种被人需要,被人尊敬的感觉,所以很是自然的接过这个女生的手稿,虽然这个女生长得粗糙了点,没有沈云芳一半好看,不过他还是和这个女生肩并肩,头挨头的走掉了。
到最后他也没有想明白沈云芳说的神经病是谁。
沈云芳去陈家接孩子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。现在的大学可不像后世的大学那么好混,为了给国家培养出有用的栋梁之才,也是为了满足学生对知识的如饥似渴,现在的大学课程排的都很满。像沈云芳他们这个专业,一周六天,只有周三下午没有课,其他时间都是早上七点半到中午十一半点,下午一点到五点。
“麻木……”满满在chuáng上玩着自己卡牌,看到妈妈把手里的东西一扔,张着小手就要自己妈妈抱。
“宝贝,等妈妈洗了手再来抱你啊。”沈云芳先是亲了亲闺女的小脸,然后出门打水洗了洗手脸,顺便和马惠兰唠几句。
得,不管他了,这人就是个毛驴的xg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