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出声音的那个方向,前面的村民自觉的往旁边侧了侧,正好就把里面说话的人给让了出来。
刘招娣看了看左右,然后缩着身子讨好的笑着说道:“哎呀,我也就是这么一说,你们别当真啊,就当我没说过还不成吗。”
呵呵,刘招娣就是故意的,谁让沈云芳那死丫头不在给她家搂猪糙了呢,不给她点教训难平心中之恨。
这就叫升米恩斗米愁呢。
沈云芳冷冷的看着没有说话,这个时候还不是她说话的时候。
“呦,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啊,这羊我们可都没看见,就你天天看到,现在说丢了,然后让我们大家帮你找,那谁知道是不是你监守自盗,把羊抱家里去杀了吃rou了。然后转过头就说羊丢了,找不着就拉到,哪有那好事啊。”沈福珍看刘招娣缩缩了,她低头想了想,在旁边说了两句风凉话。
沈福珍看大家都看她,皮笑rou不笑的挺了挺胸脯说道:“沈云芳虽然是我侄女,但是我帮理不帮亲。”
沈业清眼神y沉的看着自己二妹,“你帮不帮亲我不管,但是你说出的话最好能负起责任,你要知道,可能你的一句话就能影响别人一辈子。”
别人都巴不得撇清的事,他二妹居然给自家人身上扣屎盆子,沈业清也不知道自己二妹这是虎还是jian了。
“大哥,我这可不是瞎说,大家不也都分析了,肯定不是山里的大牲口叼走的,今天也没看到有外村人来咱们村,两种可能都排除了,那就剩下咱自己村人gān的这一条了。咱们白天都出工,身边都有旁人,也没这机会去偷羊啊,那这羊难道还能自己长翅膀飞了不成。”沈二姑分析的头头是道。
大家一听,对啊,不是沈云芳自己偷的,就可能是他们中间的某个人偷的,这样看来,还是沈云芳自己监守自盗的可能xg大。
看到大家逐渐改变的眼神,看向她的怀疑目光,沈云芳抿着嘴没有辩白。
沈业清深吸了口气,刚想说话,妇女主任抢先说道:“那也不能光平这两点就说云芳自己偷的羊。没有证据的事qg不能瞎说。”
前面坐的这几个人谁都不想这个事定xg于沈云芳监守自盗,那样就说明他们几个领导无方、识人不清,上面除了处理偷羊贼外,他们几个也得吃刮落。所以他们宁可这羊是自己走丢的。
“这还要什么证据啊,我问你,你偷没偷羊?”沈福珍gān脆转头问旁边的一个妇女。
那个妇女赶紧的摇头,“我连那羊羔子长啥样都不知道,你可别瞎赖。”
“那你偷没偷?”沈福珍没管她又转到另一边问道。
就这么问了好几个人,大家或嬉笑或生气的都否认自己是小偷。
沈福珍一摊手说道:“看看,大家都不承认偷了羊,我没偷,她没偷,你没偷,大家都没偷,那羊上哪去了,她看羊的不知道还让我们这些老百姓给她背黑锅不成。”
“就是,就是,弄不好就是她自己整事呢。”有村民附和道。
“哎呀,你们可说错了,那个小羊羔子才几两重啊,撑死十斤八斤的,人家云芳现在哪还在乎那点rou啊。”王恒军家的在旁边y阳怪气的说道。
“咋说的?咋说的?”旁边有村民好奇问道。
“不知道了吧,人家云芳家里今年养了两头大肥猪,四只山羊,满院子的ji鸭鹅,咱们谁家能比?”王恒军家的把头转了一圈看大家都摇头,这才转过头看着沈云芳,脸上似笑非笑的说道:“就是呗,人家要rou有rou,要蛋有蛋,能看着那瘦了吧唧的小羊羔子,杀了都嫌费事呢。”
这下话里的酸气在场的人都闻到了。
“呦,我可听说别的地方都不让社员多养猪和ji鸭的,要是多养,就给按个什么名字了?对了,就是‘新富农’,是要拉出去挨批斗的。云芳啊,这就是你不对了,你咋能这样呢,咱们村可都是八辈贫农的啊,咋能因为一个人带累我们全屯子人呢。”沈福珍在旁边又嚷嚷起来。
“你给我闭嘴吧,啥也不知道就别乱说话,就没见过你这样的,没事就往自己个头上扣屎盆子的。”沈业清大声的喊道,语气里的怒气身边的沈云芳能清楚的感受到。(未完待续。)
第二百二十七章 谁偷了羊羔
“我咋地了,我哪说错了?大哥,虽然云芳是咱自己家人,但是都说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,她这眼瞅着就要把我带累了,我说说咋还不可以了。大哥,你可是大伙的队长,你可不能因为云芳是自己家人就袒护她啊。大家说我说的对不对?”沈二姑还是有点怕沈大爷的,特别是沈大爷瞪眼珠子的时候,所以她赶忙拉着旁边的人给她壮胆。
发出声音的那个方向,前面的村民自觉的往旁边侧了侧,正好就把里面说话的人给让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