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在一堆破瓷器中挑了一些看起来很是高档的碗和盘子。三十多个碗、四十多个盘子,基本就没有重样的,这些碗盘的都是不同花色不同大小的,摆了一桌子看起来真是喜庆。

挑的时候,她也是被这些碗上漂亮的花色迷花了眼,看哪个都觉得好看,看哪个都看着喜欢,最后太多了,她不得不挑挑拣拣的挑出最喜欢最完整的。至于里面藏没藏着青花瓷什么的,她就不得而知了,因为就是青花瓷摆在她面前她也不认识啊。

只能是以后小心收藏,等央视出了鉴宝节目之后,她再挨个拿去鉴定。

薛家。

“佳龙啊,一会儿你去把云凤的堂妹叫过来一起吃顿团圆饭啊,大过年的,一个小姑娘自己在外面怪可怜的。”薛母一早上就想起这事,然后就喊屋里躺着的小两口。

“妈,不用了,我堂妹那人xg格有点特,来咱家吃饭她该觉得不自在了,不用管她,咱们吃自己的就行。”沈云凤在屋里正和薛佳龙腻歪呢,就听老婆婆说要把堂妹叫来吃饭,当即就回绝了。

薛母听了儿媳妇的话,看了看儿子儿媳妇的屋门,脸上笑容没了,不过也没说什么,自己回屋了。

“你这儿媳妇可真行,大过年的什么也不也不说了,谁让她怀孕了呢,不过这凉薄的xg子可真是让人寒心啊。”薛母不满的和自己家老头子叨咕起来。

“又咋的了。”薛父坐在炕上看电视。

薛家有钱,父子俩还都在百货大楼这样的热门行业上班,所以两年前县里刚有电视剧的时候,他们家就弄了一台。

“啥又咋的了,好像我这个当婆婆的没事找事一样。”薛母听老头子这语气就不高兴了。

“哎,你看看你,多心了吧,我哪有那意思啊,我就是问问你云凤有啥事了?”长期经验告诉薛父必须立马安抚好老妻,负责耳朵就要受苦了。

“哼,事到是没啥事,就是觉得你这个儿媳妇太凉薄了。”于是薛母就把刚刚和儿媳妇说的话和老头子又说了一遍。

“你说说,她对自己堂妹都这个样子,以后咱俩老了,她还不得凉席一卷把咱俩都扔出去啊,这儿媳妇就不该娶。”说到这个薛母就满肚子的抱怨,当初她不同意,儿子要死要活的,老头子还劝她,最后她磨不过两个人这才同意让儿媳妇进门的,看看现在,从这办事里就看出人品来了。

薛父也不吱声了,儿媳妇进家门这么长时间,就是老妻不说,他也看出来这个儿媳妇确实小家子气,即使跟他们生活这么长时间还是那样,不过儿子娶已经娶了,而且马上还要有孙子了,现在想后悔也晚了。

“在看看吧,看有了孩子后云芳能不能变好,到是咱们家还得你把持好。”

“当然,我算看出来了,有这么个儿媳妇我儿子算是白生了,哼,我也不指望他们了,以后啊,他们也别指望我就行。”薛母想自己老两口的钱她是坚决不能撒手了,将来想让儿媳妇养老可全指望这些钱呢。

盖家屯。

“也不知道云芳那丫头在县里咋样?”沈业清盘腿坐在炕上,拿起小酒盅吱溜一口。

沈大娘正忙着给孙子们夹菜,听了老头子的话,瞪了他一眼,“这还用说,她凤姐就在跟前,还能亏着她啊,你就别在那瞎cao心了,赶紧吃你的。”

沈业清也就是感叹这么一句,想想老婆子的话也对,随即又端起酒杯自顾吃喝起来。

而沈云芳自己一个人确实把这个年过的挺好。

没人来打扰她,整个大院她做主。

过年这些天,吃的就不用说了,反正屋子里的炉子空烧着也làng费,她就每天一大早就把大骨头酸菜炖上,等下午吃饭的时候,那味道简直没治了。

三十那天晚上她一个人包了好几盖帘的饺子,有韭菜ji蛋馅的,还有猪rou大白菜馅的,晚上要是睡的晚,她就给自己煮几个当宵夜。

还有空间里存的山ji,她也拿出来一只炖了土豆。

总之这几天她是没亏着自己,不都说除旧迎新吗,她在一年的前几天要是都吃不上好的,那剩下来的日子还有啥盼头。她也是想给自己讨个吉利,七三年希望她的日子会越过越好吧。

当然活她也没耽误gān,从那些瓷器里,她又挑了好些喜欢的花瓶什么的,洗吧洗吧就扔空间里了,以后有机会的话,她也要附庸风雅一番。

于是她在一堆破瓷器中挑了一些看起来很是高档的碗和盘子。三十多个碗、四十多个盘子,基本就没有重样的,这些碗盘的都是不同花色不同大小的,摆了一桌子看起来真是喜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