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因为李仁忠家的事差点打起来,而李仁忠一家三口却还在县里医院蹲着呢。
“这咋整?住院两天就花了二十多块,咱家就那点钱,哪够住几天的。”李仁忠媳妇坐在儿子病床前抹眼泪。
李仁忠蹲在地上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。
李石滩躺在床上面无表情。
“要我说就该回去找左大丫算账去,她闺女给咱们打成这样了,她不给咱们掏医药费谁掏,她要是不管,我就拿根绳子到她家门口吊死去。”李仁忠媳妇擤了把鼻涕。
“你去找人家咋说?”李仁忠抬眼看了自己媳妇一眼,“大夫都说了,孩子开始的时候没多大事,都是因为你不让来医院给耽误了,你咋有脸去找人家要钱。”
“咱不说她哪知道这些。”李仁忠媳妇小声说道,一提起这事她就心虚,就怕孩子治不好,老的小的都饶不了她。
“你当人家都和你一样蠢啊,当初咱们来医院的时候马大夫还跟着呢,估计现在村里连几岁的孩子都知道这事了。”李仁忠能没想过这个可能性吗,要是能行还用得着她说,“再说,当初就咱没理,队长都已经给处理了,你再去找想到后果没。”
“那、那咋办,石滩就不救了吗?”李仁忠媳妇又呜呜的开始哭了起来。
“闭嘴,哭有个屁用。”李仁忠被烦的不行,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儿子,心里也在衡量一个事情,“一会儿在问问大夫吧,要是实在不行,咱们只能回家了。”
再说媛思,她那天在火车上吃鱼,勾引来了一个小年轻,然后两个人搭个搭个就做成了一笔小买卖,媛思用半条鱼赚了穿越人生中第一笔钱,共五毛钱加半斤粮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