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州王听了这事儿,胸有成竹,让谢顺平不要着忙,先把绘懿安置好了。谢顺才那边,光丢失制钱一事,就够他们吃不了,兜着走了
谢顺平跟父亲商议完此事,觉得这次一定能把谢家二房分走的兵权拿回来,就更加志得意满起来,颇觉得绘懿福气好,一进门就给他转了运。
晚上回到新房,绘懿殷勤劝酒,他又不妨喝多了点儿。
虽然不是头一次做新郎,谢顺平的新婚之夜就如做了一场美梦一样。他从来不知道,这档子事儿,能痛快到这种地步
第二日醒来,他看绘懿的眼神都不一样。
绘懿当然心知肚明是什么原因,面上却一点都没有露出来,只羞答答地问谢顺平,什么时候去给公公婆婆敬茶。到时候,就要将装着元帕的盒子交给婆母收管。
谢顺平吃了一惊,才想起昨夜忘了验她的元红了,便赶紧道:“你的元帕呢?——给我瞧瞧。”
绘懿的脸一白。——他到底还是有疑虑的。
好在早有准备,绘懿便起身将装有元帕的盒子双手捧着送到谢顺平面前。
谢顺平低垂着双目,若无其事的掀开了盒盖,看向里面整整齐齐叠放着的一块白色锦缎的帕子。帕子中间,有一块不规则的血迹,周围还有些白白的秽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