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朝风这才把图纸递了过去,道:“宋大哥莫怪。兄弟跟你开玩笑呢。”
宋远怀吃了半天的憋,想要发趟火,眼角边却瞥见了南宫雪衣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,刚才的尴尬和恼怒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,便笑嘻嘻地道:“不怪,不怪——心情不好得时候,多笑笑,对胎儿有利,是吧?”居然是看着范朝风说得,就把范朝风闹了个大红脸。
宋远怀见找回了场子,就不再逗乐了,便拿着图纸细看,又问道:“可有纸笔?”
安解语忙让五万又拿了鹅毛笔和大幅的宣纸过来。
宋远怀就拿鹅毛笔沾了墨水,一边重新画图,一边仔细询问这个轮盘,应该是什么形状的,各个部分,又都有什么功能。
这些情况,安解语当然知道得很清楚,便一一都说了。
宋远怀的手脚麻利,安解语这边刚说完,宋远怀手里也就停笔了。
安解语探头看了看,比自己那个草图,不知要精致多少倍,就大大方方夸赞道:“真是行家一出手,就知有没有。——宋楼主真是名不虚传”
宋远怀拱了拱手道:“过奖过奖——语娘才是深藏不露。这个玩意儿,我敢说,一定会让辉城的人赌疯了。”
范朝风便笑道:“还没做出来呢。也不要把话说满了。”
安解语见宋远怀正好在这里,且他画的图样儿,比自己强多了,就道:“既如此,宋楼主把另外两种新赌具,也都画下来吧。”
宋远怀就又拿了一张纸,用鹅毛笔沾了沾墨水,道:“你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