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远怀就忙道:“今儿就不打扰了。改日吧。”
南宫雪衣也道:“今儿身子不适。只是不出来看看,又放心不下。如今都解决了,还要恕我失礼一次,我得回家喝药去了。”
宋远怀也道:“等雪衣身子好些了,就算你们不请,我们也要过来叨扰的。”
话说到这份上,安解语和范朝风也不勉强,只让人小心伺候着,送他们回了隔壁的宋府。
南宫雪衣便一心在家安胎,宋远怀也每日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陪着她。
外面操持驻军的事,就都由范朝风一手包办。
这样过了一个多月,宜城那边就传了信来,说是江南王的侧妃病重,在江南,甚至北地、韩地、和谢地都大肆招神医过去瞧病。
辉城的好几个“神医”都跃跃欲试,要去王府一显身手。
宋远怀有些惊讶,未料到那江南王对贞娘还挺上心,居然想到四处给她找大夫瞧病。就有些忧虑起来。
他最清楚,贞娘是中了毒,并不是生了病。就担心真有医术高明之人看出是中毒,不是生病,且找出了解毒的良方,那他可就功亏一篑了。
范朝风听了宋远怀的顾虑,就沉吟道:“若是实在担心,可以让人去江南王的女人面前撩拨两句。——只要王府内院有人倒了醋缸,这贞娘铁定活不了。”
宋远怀听了,心领神会。就传话给仗义楼安插在江南王王府里的人,让她们想法在江南王内院里传话上眼药。只要能挑动江南王的女人妒意横生,这贞娘肯定就活不下去了。
果然未过多久,就传来江南王内院起风波,有两个侧妃犯了事,已是被处死了。另外一个早先病了的,也奄奄一息,眼看就要不成了。江南王一气之下,将所有聚集在王府的“神医”各打了二十棍子,俱撵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