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解语点头道:“今儿下午大夫刚刚给瞧了脉。——已经两个多月了。”又叹息道:“想来正是宋楼主去宜城之前有的。若是没有那女人从中插一脚,这两人不知有多高兴”
范朝风听了半天,才小心翼翼地道:“就算有这女人从中插一脚,宋楼主的高兴,也不会比之前要少。”
安解语摆摆手,叹息道:“你们男人不明白。——两个人的感情里,不能有第三者的。”
范朝风却是想到孩子上头,心里又七上八下起来。他知道安解语对孩子的心,有多迫切。可是跟了自己,她也许以后,再也不会有孩子了。
想到此,范朝风就伸臂抱了她坐在怀里,低声问道:“你,会不会后悔?”
安解语知道他的心病,忙伸臂回抱住他,将头放在他胸前,听着他激烈的心跳声,轻声道:“永不。”
两人静静地在屋里偎依了一会儿,才叫了六万打水过来。
安解语自去净房洗漱,范朝风便去铺床。
等两人都歇下了,安解语又道:“雪衣有孕,我这几日都要过去帮她布置喜堂。”又问道:“咱们家可要布置?”
范朝风困意上涌,迷迷糊糊地道:“难道你还要喝她的茶?”
安解语一笑,也睡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