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雪衣的脸上红一阵,白一阵,又加上刚才打架时候弄上的青青紫紫,一时脸上像是开了杂货铺,五颜六色的,甚是好看。
安解语在旁看见南宫雪衣一筹莫展的样子,有些莫名其妙,就拉了她到一旁轻声问道:“为何一定要比?为何不比就是输了?”
南宫雪衣便低声道:“你也知道,开赌坊的,最忌讳出尔反尔。若是言而无信,人家都不愿上门来。”
安解语奇道:“这是为何?难道开赌坊的,反而要言出必行?”
南宫雪衣苦笑道:“捞偏门的,其实更重信义名声。”
安解语还是不解,便凑到南宫雪衣耳边,更是压低了声音道:“他们只有四个人,我们这边人多势众。只要我们将他们拿下了,不就一了百了?”
南宫雪衣想了想,觉得还是不行,就对安解语摇摇头,道:“他们后面有人。我们现在一拥而上,是可以将他们拿下。可是这样一来,正好就给他们后面的人制造了借口,反而更方便他们行事了。”又也凑到安解语耳边道:“他们本来就是故意过来砸场子的。”
安解语也是聪明人。一听南宫雪衣所说,就明白了。又联想起先前那侯七所说的“贵人”,就踌躇道:“看来,是非比不可了。”
南宫雪衣既不摇头,也不点头,只是皱了眉头,有些一筹莫展。
侯七见这两个女人在对面远处望着这边嘀嘀咕咕的,就不耐烦道:“你们想好了没有?——我们忙着呢,可没那么多时间陪着你们瞎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