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解语听说南宫雪衣不在家,就有些失望,回了软榻上歪着去了,一整日都闷闷不乐。
直到晚上掌灯时分,安解语正要用晚饭,南宫雪衣才忙忙地过来拜访。
安解语见南宫雪衣还穿着出门的大衣裳,就笑问道;“吃过晚饭没有?若没有,咱俩一起吃吧。”
南宫雪衣也不客气,点头道:“叨扰了。正有此意。”
五万就赶紧给南宫雪衣添了一幅碗筷。
安解语和南宫雪衣便吃起来。
南宫雪衣似是饿得狠了,忙忙地要了两大碗饭,又拌着菜汤,吃了精光。
安解语就关切地问道:“你白日里可吃过了?”
南宫雪衣吃到第三碗,才觉得舒服了,便放慢了些,又答道:“最近赌坊里出了点儿事,疲以应付,哪有时间吃饭?”
安解语听说赌坊,便十分感兴趣,就兴致勃勃地问道:“出了什么事?”
南宫雪衣本来心事重重,现在见安解语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,不由笑了:“说了你也不懂。”
安解语支手托腮,望着南宫雪衣,笑得神神秘秘地:“你不说,怎么知道我不懂?——还是说说看。你们这里的赌坊,都主要做哪几种营生?哪一种最挣钱?哪一种最赔钱?”
南宫雪衣有些诧异:“咦,好象蛮内行的样子。你在北地也是经营赌坊的?”
安解语但笑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