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解语羞红了脸,胡乱应道:“到时候再说。”又听见范朝风说不能把对他好的人都娶回来,就有些好笑,道:“情债肉偿,才是正理。——你是男人,有什么吃亏的?”
范朝风当作没有听见她的话,手就自动自发地钻进了她的小衣里面,握住一只沉甸甸的丰盈,大力揉弄起来,又一边亲吻她的耳垂,一边在她耳边低语:“你刚才捏了我,我现在要捏回来。”
又一边抚弄,又一边呢喃:“我只要你欠我的债。让你给我偿……”
安解语听了情动,也回身抱住他,将另一边的丰盈也贴了上去,又忍不住细细地喘息了起来。
范朝风的手劲越发大了,安解语被他捏得有些疼,便嗔道:“你就不能轻些……”
两人温存了半天,范朝风忍不住将她按在床上,想要入港。
安解语这才想起来身上不方便,只好将他推开道:“今日不行,我来小日子了。”声音细若蚊鸣。
却将范朝风气得直捶床,直恼道:“真是个小浪蹄子,迟早有一天被你憋死”
安解语就赶紧离他远些,免得又挑起他的火来。
范朝风见她躲到床边,一脸心虚的样子,又好气,又好笑,又觉得满身的火无处出,只好长臂一伸,将她拽了过来,拥在怀里。
安解语忙要挣扎,又道:“你一会儿难受了,可别怨我。”说话间,范朝风却已经拉了她的小手,颤抖着放在自己坚硬如铁的硕大上,“帮帮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