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忠大吃一惊,厉声道:“赶紧将人带走。”又给守门的人吩咐道:“让人去外院传我的话,一会儿过来的宾客亲戚,都先在外院歇息,不得放人进来。——这里的院门给我立刻关上,不许人进出。”
下面的人都领命而去。
那管事也赶紧去了灵堂门口将范绘歆和范朝云的下人都带了出去。
范忠就带了安家的人往灵堂行去。
灵堂里,绘歆和则哥儿正面对面站在灵堂中央。
绘歆抱着一个牌位在胸前,对着则哥儿怒目而视。
则哥儿年纪虽小,却已经比身量娇小的绘歆高出半个头。
只听绘歆正冷冷地道:“我再说一次,让我过去,把这牌位放到供桌上去。”
则哥儿就嗤笑一声道:“大姐,你嫁人嫁傻了吧?——今天是不是没吃药就出来了,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?”
绘歆也冷笑一声道:“吃了药的是你母亲吧?——正躺在后面的棺材里呢。”
话音未落,谢顺平就知道不好,就要抢步上前。
则哥儿已是眼疾手快,出手如风,反手抽了绘歆两个大耳刮子。又指着绘歆的鼻子道:“再有一句对我娘不敬的话,你说一次,我打一次。——我可不管你是谁,谁跟我娘过不去,就是跟我过不去”
绘歆的脸立刻肿了起来,连嘴角都流出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