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解语却听出这两句话里,藏着不知多少不为人知的心酸和苦痛。也知道范朝风不明说,是怕她伤心,便也不再追问。
范朝风出去倒了水,才又回身上了床,拥了安解语在怀里,又将被子严严实实地把两个人都裹住了,才道:“睡吧,明日还要去宋府吃小年饭,要闹腾一天。——你要没精打采的,我就要被人笑话了。”
安解语抿嘴一笑,有心想取笑两句。只是范朝风的怀抱实在太过温暖,她已是有很久没有这样放松地睡过一觉了,嘴里只嘟哝几句,已是一歪头,睡了过去。
范朝风看了她这么快就沉睡过去,心里也觉高兴,便在她额头吻了一下,也睡了。
两人黑甜一觉,居然连梦都没有做一个。
第二日天亮的时候,安解语睁开眼睛,发现范朝风正埋在自己身体里面抽动。
见她皱了眉头,范朝风露齿一笑:“醒了?”
安解语在下戏噱道:“不告而取,谓之贼。——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?”
范朝风一边细细品味她内里的娇嫩和紧凑,一边调笑道:“不告而入,谓之偷。”
安解语又好气,又好笑,可是也舍不得再说他,只好随了他,又紧紧地将大腿缠上了他的腰。
范朝风已是到了最后关头,被安解语两腿一绕,便失了守,就又发了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