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朝晖叹息道:“绘歆在象州王府,想必日子也不好过。”
“王爷如何知晓?”程氏奇怪地问道。
范朝晖看了程氏一眼,道:“你从来就只把绘懿放在心上。对绘歆,自小就忽略许多。”
程氏有些脸红,低头道:“妾身确实对绘歆有所亏欠。”
范朝晖就道:“绘歆自小就十分守礼。若是让她知道你和绘懿的事,她一定受不了,也不一定会帮你。”
程氏抬头微笑道:“王爷倒是对绘歆所知甚详。”
范朝晖凝目注视她道:“绘歆和绘懿都是我的女儿,我当然了解她们。”
程氏便点头道:“王爷念到她们都是你的女儿就好。”又摇头道:“我和绘懿的事绘歆并不知道。我只告诉她,我和绘懿在那小镇上替人帮佣度日,已是让她很难受了。”说着,又流泪道:“绘歆怀着孩子,我怎么可能说出真相去刺激她?”
范朝晖也点头道:“那就好。”说着,便出手如风,拍在程氏头顶的百会穴上。
程氏吭都未吭一声,倒在车上,已是断了气。
范朝晖在车上默默地看了她几眼,就去她的袖袋里,摸出了那封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