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解语看见金子时惊喜的眼神,范朝风就嘴角微翘,心情莫名得好了起来。
这边计议已定,范朝风又振作了几分,就将那地下室的暗门再次掩上,关好,又将浮土都掩了过来。
第二日中午,范朝风又出去了一次,多兑换了一些银子,又去给自己买了些日常用品。
外面天上浓云密布,似是要下雪的样子。
范朝风在外奔跑一日,又被冷风吹着了。回到客栈的时候,已经满脸通红,连掌柜的都看出他似是又病了,便让小二赶紧去请上次的那个大夫过来看看。
那大夫听说是上次那个公子又病了,就连忙过来,给他一把脉,却是比上次虚弱了许多。就叹息道:“公子不听我劝,还是劳力伤神过愈了。”
范朝风知道自己最近殚精竭虑,日夜思量,确实是想得多了些,就不好意思道:“是我的不是。以后再不会如此了。”
那大夫便道:“这次余毒再次复发,老夫不用重药不行了。——只是用药之前,老夫要多嘴问一句,公子可是有妻室没有?”
范朝风道:“有。”又改口道:“没有。”想了想,还是道:“有,不过不在这里。”
那大夫点头道:“那就好。——反正公子的妻室不在此地,倒也无大碍。老夫给公子开的这药,公子吃两帖,应该就能熬过这次毒发。——以后的事,公子要切记,放宽心胸,不要劳力伤神。郁结于心,就会发之以外,乃是此病的大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