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记得前世谢葳嫁的人只是个寒门出身的士子,虽然后来还算不错。可在当时却并不是可以替谢荣带来什么可靠助力的人家,谢荣既然是这么样郑重其事地接他们进京,想来不会是什么泛泛之辈。难道谢葳的亲事在今生会有变化?
想到这里,她扭头去看谢葳。后者还沉浸在急将进京的喜悦之中,分毫没察觉她的注视。
而huáng氏的神qg则显得沉稳得多,高兴归高兴,看着女儿的时候,目光还是流露出一丝格外的不同。
“还有件事,三妹妹再也猜不着!”
谢芸此时见大家都被进京的话题缠住了,谁也没有关注到他,当下急得跳出来,说道:“任家的隽哥儿已经考上了南源县的廪生!不过他们家没有人跟他一块读书,所以要到我们家来住。跟大哥二哥他们一道上咱们清河读书!任伯父都已经跟县学里打过招呼了!”
谢琬有那么半日才回过神来。
任隽要来府里住,跟哥儿们一块去县学读书,又是什么意思?
她下意识地往谢棋看去,谢棋从一开始两颊就带着红晕,今儿脸上的笑也一直没停过。
谢棋夺走任隽的玉到如今才一年多。当时闹成那样,心里薄弱点的姑娘只怕真的就做出傻事来了,可事qg才刚刚过去不久,任夫人就让任隽来谢府长住,她就不怕任隽真的被谢棋讹上吗?
谢琬觉得这任家一家人,真真是莫明其妙。
不过这是其次,谢荣那边的事才是要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