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谢启功身旁的几案被他拍得跳起来,“你捅出这么大篓子,还有脸坐?!”
原来是鸿门宴。
谢琬默了默,缓缓站起来,“不知道老爷说的篓子是什么?”
谢启功指着她,似乎气不打一处来。
王氏连忙劝道:“老爷有话慢慢说,琬姐儿还小,莫要吓着了她。”一面看向谢琬,又叹气道:“你这孩子,怎么如此顽劣呢?我问你,那曾经在huáng石镇给你们当过差的李二顺,是不是你打的?”
李二顺……“是我打的。”谢琬点头。
谢启功脸上怒火又掩不住了。王氏拍着大腿道:“我的小祖宗哎,你可闯大祸了!你可知道那李二顺如今是什么人?他是赵县令的家仆,你把他打了,可让赵县令的面子往哪儿搁?这不今儿早上赵县令就怒气冲冲地上门告状来了,还责问老爷,是不是成心跟他过不去!”
李二顺分明就在铁匠铺做学徒,怎么会成了赵县令的家仆?
“还不跪下!”
桌子又跳了起来。
谢琬带着满腹疑虑跪了下去,目光掠过阮氏,正好扫见她眼底一抹幸灾乐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