琉璃一想,迅速地起来,“把元宵叫进来!”
元宵很快来了,琉璃沉脸道:“茶盘底下的药方子,哪儿去了?!”
元宵跪在地下抹眼泪:“奴婢真的没碰过。奶奶进屋之后,奴婢就一直在这里守着来着,后来尿憋得实在熬不住,就去了趟茅房,前后也不过两口茶的工夫。后来季嫂子回来,我去茶盘底下拿方子,就不见了!”
“那有什么人进来过没?”
蕊儿急道。琉璃虽然没什么病,可这药方子的事可大可小,落在他人手里还不定生出什么风波来呢。
元宵道:“除了月桂姐姐进来拿过衣服,就再没别的人来过了。”
琉璃当然不会疑心月桂。主要是她房里的东西月桂海棠跟蕊儿一样,只要不上锁的都能看能碰,她犯得着这么做吗?再说,这药方子她拿了也没用不是?
她懊恼地往元宵望去,只见她脸上已经多了好几道红掌印,知道是挨过罚了,不是她干的,逼也逼不出来,于是便挥手让她退下了。
“去廊下跪着,好生反省反省!”
等她下了去,蕊儿焦急地与琉璃道:“咱们院里又没有小孩子拿去乱玩,会是谁起这心思呢?”
琉璃沉吟片刻,说道:“真要是有人起心思,天长日久总出露出尾巴来。仔细盯着便是!”好在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,几个方子,无非是瞧瞧她得的什么病而已。还能拿它来害她什么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