蕊儿接过月桂,为她褪下外衣,“走得急了就有些疼,慢慢来倒无妨。——咦,姑娘脖子上挂的金锁呢?”
琉璃颈上原有个刻着生庚的金锁,日日挂着的,这时却不见了。琉璃也有些着慌,提起衣裳便往外冲去。蕊儿忙把她拦住,“外面天儿这般冷,姑娘跑来跑去的着了凉可如何是好?叫月桂她们去一趟便是了。”
琉璃道:“她们又不曾见过我的金锁是什么模样,也从未去过正院,如何找的到?”
这么着,蕊儿便也没了主意。
双喜端了热茶进来,见她们一个个杵在门口,便道:“怎么了?”蕊儿道:“双喜姐姐,姑娘的金锁丢在正院不知何处了,月桂她们没见过它,我又走不了远路,姑娘正着急呢!”
双喜眉头一皱,打量起她与琉璃来,琉璃叹道:“算了,还是我去吧。”说着就要跨出门槛去。双喜道:“行了!”把托盘放到桌子上,“我去。”
蕊儿愣了愣,忙唤海棠回房替她拿披风,月桂与她则留下来侍候琉璃。
余氏看完《昭君出塞》,也有些坐不住了,一看老太太已打起了瞌睡,忙地戳聂氏等人起身,唤醒了老太太,下楼回得正院来。
才进门,廊下就赶过来一个婆子道:“禀老太太,大夫人,那李婆子已跪满了两个时辰,可还要罚她再跪下去?”
余氏往李嬷嬷处瞅了眼,见她跪在角落里瑟发抖,扭头可怜巴巴地望过来,不好拿主意,便看向老太太。老太太嗯了声,道:“先这么着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