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夫人婆媳因着已失望多次,也并不把全部希望寄托在这年轻人身上,因此倒算淡然。
外面这里所有人的表情却都是凝重的,杨沛全神贯注,全副心力都凝结在余延晖的表情上。
静默中等待了片刻。余延晖收回手,问他们道:“中了有年余了?”
他到来之后屋里人可都没曾跟他说起前因后果的,杨沛当下就愣了愣,而后点头:“正是。”
余延晖盯着孩子的眼珠,又道:“每次发病的时候都在夜里?而且多是子时前后?”
杨沛又惊了惊,把头更低一点:“正是子时前后!”
余延晖把手放了,再听听孩子的气息。站起来。
杨沛忙道:“怎么样?孩子可有救?”
程筠也关切地问:“跟我身上的毒可是同一种?”
余延晖袖手对着门外沉默了半晌。说道:“此毒不同于小侯爷身上的毒,小侯爷的毒不攻心肺,但这毒却直奔心肺而来。我同样不知道这毒的来历。但是我却曾经听说过这类毒症,——不知道几位可还记得当年云南知府窦旷通敌一案?”
众人皆是一愣,屏风里头的徐滢也蓦地抬起头来。
“知道。”徐镛平静地应道,“余大夫请往下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