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!这是滢姑娘交代的,小的也是没有办法!”
流银只差没哭出来了。以为他想这样么?这不是被逼得没办法了。那天商虎回来便把徐滢原话跟他说了,他当时就给吓趴了!果然母老虎不好惹,让他去教宋澈房事?他自己都不懂能怎么教!这可比让他拐了宋澈还要阴损哪!
但是没办法,她的手段他又不是没领教过,就是再阴损他也得乖乖去办不是!
于是当天夜里他就拿着那图研究起来,越看就越想哭,眼泪流了三升,终于摸清楚点套路,翌日就逮着宋澈不放了。
宋澈听到这是徐滢交代的也愣住,回了头:“是她说的?”
流银鸡啄米似的点头。
宋澈两颊有了红晕,再瞪了他一眼,就不情不愿地转了身。
流银乐坏了,早知道抬起徐滢来这么有用,他就该早说呀!
然而宋澈走了几步他忽然又停住了,既然是她交代的,那直接找她不就成了么?还要什么流银教?他脱口道:“你去把姑娘请过来,就说我有点公事请教她。”
说完又有些不自在,瞪着流银。噔噔就回了寝殿。
徐家这里,徐滢坐在桌畔,望着对面那剑拔驽张的两人已有很久。
徐镛倒是还好,袁紫伊已经如被激怒的母鸡,头顶的毛都要竖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