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吏们也看傻了,不过他们俩之间这么斗来斗去的他们也习惯了,反正徐滢又不会吃亏,他们才不担心。继续磕着瓜子聊八卦去了。
徐滢抹了嘴,抬脚就回到了宋澈房里。谁知道他人又不知去了哪儿,想想就去往端亲王处。你这么整我,我就让你老子治你!
然而又扑个个空,因为端亲王也进了宫。
趁着风和日丽,皇帝跟他弟弟在敞轩里下棋。连下了两盘都无话,下到第三盘他终于忍不住了,拈了颗子说道:“澈儿这几日怎么老耷拉个脸,谁又招惹他了?”
“不知道。”端亲王摇头,挑了个地方落子,“您都不知道,我哪知道啊。”
“你这话怎么说的,”皇帝拉长音道,“什么叫朕该知道,朕成日里跟着他了吗?”
端亲王嘿嘿笑着,并不以为意。
皇帝把棋子落了,又道:“他最近有没有跟哪个姑娘家走得近?又或者有没有经常提到哪家小姐?”
端亲王哼笑:“我都大半年没见他身边三尺内出现过母的了,哪里还有什么走的近的?”
皇帝就幽幽皱起了眉头。
端亲王抬头:“怎么了?“
皇帝端了茶,说道:“前些日子太后跟皇后提及想把颖姐儿配给澈儿,说是亲上加亲。”
端亲王讷了讷,直起身:“这不妥罢?太祖当初定下规矩,后戚袭爵其子弟便不得入仕。昔年冀北侯求太后为媒把佩媛嫁过来,就是为的想捞点实权,如今好容易保持了些距离,若是再联姻,到时恐怕碍着太后面子皇上会很难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