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虎他们都在底下听得冷汗直冒。虽然是不打不骂,但这么样下来能做到的除非是神仙了!莫说全部做到,就是随便一样都不可能做到不是!
再还下令通告全五军营,要这么恐怖么?这一通告发下去,岂不活活堵住了人家的生路了嘛!
不过想想这徐镛从前对他们主子所做过的事,似乎这么做也很有道理。于是他们都不出声了,响亮地应着是。就要出门。
流银立在墙下侧耳倾听了会儿。恰在这会儿却疑惑地站直身,“隔壁怎么没动静?”
“不会吧?”商虎走过去,将耳贴在墙上。没片刻也纳了闷。
余下几个侍卫见状也都把耳朵贴上墙,一行人排着队贴着墙根,就跟庄子里村妇挂着的腊味似的齐整得紧。
“真没有。”一会儿都有了结论,众人都纳闷起来。“难不成他跑了?”
“他有这个胆子吗?”流银瞪他们道。“敢在咱们小王爷手下玩花样,成心找死呢吧!”说完又狗腿地仰脸望着宋澈:“爷。要不小的拿条鞭子在后头抽他?”
宋澈走到墙根下也听了听,凝眉顿了顿,抬腿出了门。
跨了两步到隔壁,入目仍然还是满地的纸墨书籍。不要说收拾了,简直连一片纸屑儿都没有动过!
再扫一眼屋里,目光落到公案后。他那火气立刻就蹭蹭冒上来了!只见此刻本该满头大汗收拾杂物的那厮,这会儿居然正执着他钧窑的茶壶。端着他绿玉斗杯子,从容自若地伸一肘撑着桌子,喝着他的六安茶!
“你好大的胆子!”流银惊得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箭一般冲过去指着徐滢鼻子骂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