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觉得,如果能让她最终感受到跟他在一起的美好,就是他这辈子莫大的成就。
哄着女人上床不难。
难的是,如何让一个女人,只愿对你一人化为春水。
想到这里,萧士及更加珍惜杜恒霜。
他略松了松他的拥抱,抽出手指,帮杜恒霜整好裙子,在她唇上又亲了一记,才在她耳边低声道:“今儿就放过你。等过了年,咱们都松泛下来,我再让你好看……”
杜恒霜脸上红晕一片,抿着嘴笑着,在萧士及怀里拱了拱,娇滴滴地道:“那妾身拭目以待了……”
杜恒霜从来没有在萧士及跟前自称过“妾身”,第一次娇滴滴的这样说,就让萧士及酥得头皮发麻,忍不住将她推开一些,皱着眉头道:“我看你是越来越能耐了,跟谁学的?以后不许这样说。”想了想,又道:“……除了在床上。”
杜恒霜咯咯地笑,从萧士及身上站起来,走到旁边的绣墩上坐下:“你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呢。”
书桌上红烛高烧,照的屋子里亮堂堂的。
萧士及懒洋洋地靠坐在圈椅上,想了想:“刚才说到哪儿了?”
“你说太子对尚书省插手太深,让陛下忌讳了。”杜恒霜的记性也不错,虽然不像杜恒雪那样过目不忘,但是也差不了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