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姜湛果断与父亲大人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:好兄弟可以继续做,大舅子绝对不能当。
看着姜湛,郁谨气不打一处来。
未来的岳父大人一时糊涂也就罢了,姜二居然也跟着胡闹,亏他还屡次救他,这小子的良心肯定被二牛吃了。
“他们听到有什么不好?”无论心中如何不快,为了把媳妇娶到手,郁谨还是要忍,含笑说道。
姜湛眨眨眼,嘀咕道:“对啊,我与王爷熟悉又不是见不得人。”
“还是叫我七哥好了。”
姜湛忙摆手:“这可真不行,咱们不在乎,有心人听到该做文章了。”
郁谨笑了笑。
“怎么了?”当了一天的值,姜湛只觉手脚都是僵的,边搓手边问。
“我发现姜二弟比以前考虑周全了。”
姜湛一笑:“吃一堑长一智,我再不成器,总不能一直让父亲与妹妹操心。对了,王爷,宫里设宴有意思不?”
郁谨抬头望了一眼天空。
这一年的冬至恰是十一月十六,天上挂着圆盘大的月。
月是冷的,洒下如霜的月辉,染了他一身寒气,可他的心头却是暖的。
郁谨笑道:“有意思,父皇要给我说亲了。”
“啥?”姜湛猛然停住,打量郁谨神色,一时忘了称呼,“余七哥,你该不是开玩笑吧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开玩笑的,我过了年就十九了,王府里总不能一直没有女主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