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余七哥说金吾卫的事呢。”
姜安诚欣慰点头。
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混账儿子自从和小余走得近,果然越来越像样了。
“小余今年多大了?”
郁谨心头一跳。
这个问题他很喜欢回答,总觉得要有好事发生了。
“小侄十八岁了。”无论心中怎么欢喜,郁谨面上还是一本正经的模样。
“十八岁啊,好年纪。”
郁谨保持着微笑。
姜安诚觉得还是要矜持些,便重重叹了口气。
“伯父怎么了?”
“唉,小余你还没有成家,不理解为人父的心情啊。长女遇人不淑,我都想留次女一辈子了。”
郁谨表情一僵,干笑道:“伯父也不要因噎废食,好男人还是有的。”
“是么,哪有?”
郁谨抽了抽嘴角。
这么大个好男人,您没瞧见啊?
“小侄就觉得一生一世一双人挺好,多一个人不但麻烦,养着还费钱。”
姜安诚大笑出声:“是这个道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