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不成体统!
“王爷光临寒舍,蓬荜生辉,不知今日来有何贵干?”无论心中如何鄙视,朱夫人面上却半点不露,客气得体。
郁谨靠着椅背,端着茶盏一副懒散样:“朱夫人忘了啊,贵府的案子不是还没结呢。”
朱夫人恨不得把茶水泼到郁谨脸上。
燕王是吃饱了撑得吗,为什么死盯着他们家这么一点事不放?
这些日子朱府同样不太平。
车夫死了,朱少卿发了话要好好查,可查来查去还是一无所获。
这样一来,朱少卿就有点怪罪朱夫人治理内宅不力的意思。
朱夫人是个好面子的人,尽管朱少卿没有直言,但流露出来的意思足以令她夜不能寐。
眼下才刚觉得消停一点儿,这个燕王竟然又来了!
“莫非王爷有了线索?”朱夫人故意问。
他们自己都没查出什么,燕王若能查出来才怪了。
朱夫人的埋汰对郁谨来说无关痛痒,他把茶盏放下,笑吟吟道:“正是没有线索,才再走一趟啊,麻烦朱夫人把大奶奶请出来吧。”
朱夫人暗道一声无耻,淡淡笑道:“实在是抱歉了,长媳姜氏自打那日受了惊吓,身体就有些不舒坦,眼下不大方便见人。”
先不说让媳妇见外男很令人不快,朱夫人打心底就不待见郁谨这样一瞧就没规没矩的人,当然不愿让他如意。
姜似一听姜依病了,轻轻抿唇。
朱夫人动作优雅端起了茶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