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似落在最后,与姜湛并肩往回走。
“二婶好像越来越阴阳怪气了。”姜湛小声道。
姜似望着肖氏的背影微微一笑:“是呀,每个人不一样。有的人遇到了挫折扛过去后越发从容,有的人遇到挫折原本的从容忘得一干二净。”
想想前世,姜倩不曾因为“邪祟附体”的事被祖母嫌弃,更不曾因为长兴侯世子虐杀女子的事狼狈回了娘家,志得意满的肖氏在大房的人面前一直保持着满满的优越感,当然从容大度。
而这一世,随着许多事情的改变,肖氏在日积月累的怨念中难以保持伪善的面具不足为奇。
“那看来二婶的毛病要痊愈了。”
姜似不解其意。
姜湛笑道:“大哥显然会高中的,到时候二婶春风得意,还好意思阴阳怪气啊。”
“这可不一定。”姜似意有所指道。
姜湛以为姜似这话指的是肖氏,没往深处想,语气一转道:“四妹,余七哥通知我明日就能去报道了,我已经拿到了号牌。”
号牌一领,姜湛入职金吾卫便成了板上钉钉,整个人都轻松起来。
姜似由衷替兄长高兴:“那恭喜二哥了。”
第二日一大早姜湛就出了门,回来时穿着一身蓝黑相间绣金线的侍卫服,显得格外俊俏。
守门的人险些没认出来:“二,二公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