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祖母这话让孙女有些不明白,不知道孙女如何丢人了?”
姜似的平淡语气令冯老夫人越发火冒三丈,扬手把一个茶杯砸到她面前。
姜安诚把姜似往身后一拉,看着飞溅的茶水与碎瓷眉头拧紧,语气隐含不悦:“母亲,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?您这样岂不是吓到了小辈。”
“吓到?”冯老夫人不由冷笑,“四丫头一个姑娘家都敢往衙门跑,还能被我吓到?”
“母亲,似儿是去接湛儿回府,哪里是往衙门跑了。”
冯老夫人恨不得拿起拐杖狠狠敲长子的头:“你还护着她!府里这么多人,谁去接湛儿不行,怎么就非用她?她要是不去,何至于与那几个纨绔子扯上关系?现在好了,人人都知道荣阳长公主的公子因为拦她的马车受了伤,还不知背后让人如何议论伯府……”
望着冯老夫人开开合合的嘴,姜似轻轻攥了攥拳,不带烟火气问道:“祖母不问问我二哥怎么样了么?我与二哥才从医馆回来。”
对方是祖母,她不可能明面上顶撞,那么就讲道理好了。
冯老夫人被问得一窒。
在她印象里二孙子身体结实,精力无处发泄才整日惹祸,所以姜湛哪怕进了医馆,她却打心里觉得不要紧,没想到竟被这死丫头抓住了话柄。
冯老夫人颇有些恼羞成怒,看姜似越发不顺眼起来:“你二哥如何我心里有数,还轮不到你来提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