憋出相思病其实有些过了,甄珩这两日心中七上八下倒是真的。
他从不相信一见钟情,奈何那个少女出现在他面前的方式太过特别,又有那样惊心动魄的美貌。
说到底,甄珩只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,那日从天而降的少女要是个母夜叉,他自然不会任由旖旎心思不断发酵,最终生出求娶之意来。
也不知道父亲有没有去找她的父亲探话呢?
甄珩取出画卷又看了一眼,心中满是期待。
甄世成约了姜安诚去天香茶楼喝茶。
听甄世成委婉提及儿女亲事,姜安诚整个人都懵了。
他没听错吧?有人看上他闺女了?虽然他闺女是很好,当然会有人慧眼识珠,可这未免太突然了些。
“犬子虽不成器,读书还有点天分,想来以后靠自己本事养家糊口是可以的,这个还请姜老弟放心。”
姜安诚不由点头:“甄老哥的儿子可比我家那孽障出息多了。”
那日二人交流了一番教育(收拾)儿子的心得,姜安诚出于好奇去打听了一番。
这一打听,他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什么三岁作诗,七岁读史就不说了,才来京城就因为力挫西凉才子闯出了“如玉公子”的名号,这可真是别人家的孩子。
甄世成摆摆手:“一样的,只要是儿子就一样不让人省心。不过姜老弟放心,我们家没有纳妾的传统,将来犬子也是如此。他要是敢纳妾,我第一个打折他的腿。”
姜安诚一听就心动了。
不纳妾可真是个大优点,谢家老哥当年要是没有通房,哪会有如今的祸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