舅母脸色难看起来,喃喃道:“不能吧?他们还是孩子呢,能有这样的本事?”
章家舅舅回头望了一眼依然灯火通明的院落,低叹道:“孩子和孩子可是不一样的,史上还有十二岁为相的孩子呢。”
“那样的人不是极少数么。”舅母嘀咕一声。
章家舅舅回过头来,睇了舅母一眼:“你就肯定他们不是极少数中的两个?再者说,我毕竟是他们的舅舅,还是盼着他们出息的。咱们两家能亲上加亲当然更好,若是不能,总不能结仇,那样怎么对得起我妹妹?”
听闻妹妹、妹夫同一日丧身的噩耗,把他的女儿嫁过来虽然有私心在内,可也确实是为了他们兄妹着想,这样总比两兄妹被族人生吞活剥了强。现在看来,倒是他多此一举了。
“行了,那些主意以后就不要打了,顺其自然吧。”章家舅舅提点道。
舅母撇撇嘴不吭声了,心中一阵膈应:这可真是鱼没抓着,平白惹了一身腥。
枕霞居中,谢家兄妹与姜似依然站在庭院中。
“你们也都下去吧。”谢殷楼对一众丫鬟婆子道。
待丫鬟婆子纷纷退下,他把目光投向二人,先问道:“受惊了么?”
姜似隐约觉得对方视线把她笼罩其中,好似与以往有些不同,默默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