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叔眼一亮:“你是说——装鬼?”
八婶乐了,颇有些洋洋自得:“就是装鬼。等到了夜里,来个披头散发的女鬼往那丫头面前一晃,看不把她吓个半死。”
八叔认为这方面他比八婶严谨多了,提意见道:“既然要装鬼吓人,就要一下子得手,只是披头散发不保险。要我说,把脸涂白了,最好看不出五官来……”
二人热火朝天研究着装鬼的细节,最后相视一笑。
“就这么定了。”八叔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摩挲着细腻的白瓷茶杯。
这茶杯摸着真舒服,都是钱啊。
八婶眼神闪了闪:“可是谁去装鬼呢?”
八叔被问得一愣。
八婶自顾道:“咱们带来的人靠不住,临时收买伯府的人又来不及了……”
她说着迎上八叔的视线,从对方眼中瞧出几分意思来:“老头子,你该不会让我来吧?”
八叔笑笑:“老婆子,你最合适啊。就像你说的,别人也不放心,这事还是得自己来。”
八婶张张嘴,猛然想到了灵堂里那双冰凉的手以及险些落在身上的惊雷,不由打开了个寒颤:“我不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