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完全低估了自家主子。
郁谨怎么会是个醋坛子呢,他是一条醋河!
龙旦能想明白的道理他怎么会不明白,只是一想到姜似站在别的男子身边,他就心塞。
“龙旦。”
“小的在。”
“刚刚跟在姜姑娘身后的丫鬟是不是拎着个小包袱?”
“是。”
郁谨眼睛眯起来:“他们两府离着这么近,她的丫鬟拎包袱干什么?”
龙旦想了想,灵光一闪:“姜姑娘是要住下吧!”
两府相邻,只有住下才可能带些随身之物。
郁谨脸色更难看了,转身便走。
“主子,您去哪儿?”龙旦赶紧追上。
“去找二牛。”
关键时刻,二牛比侍卫好用。
二牛已经回到了雀子胡同的民宅里,正美滋滋吃着一盆肉骨头。
冷影寡言少语,平日里面无表情,对二牛却格外温和:“别急,吃了还有。”
话音落,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,毫不客气把盛肉骨头的盆移走了。
移走了!
二牛茫然抬头,胡须上还沾着肉汁。